因一切从简,粉衣花轿出了花枝巷,也没有绕道而行,径直转入宁荣后街,进了赖家
后院,厢房内
红烛,鸾帐
邢岫烟盯着蒙在头上的粉色盖头,独自一人坐在宽大的拔步床上,怔怔出神
想到前几日赖尚荣与见面,他还信誓旦旦的说,进门之后将管家之权交由她手,如今想来竟十分的可笑,谁会将管家权交给一个妾室
说那些话,怕是只为了调戏自己,拉自己的手吧? 可笑当时竟被他的言语所惑…… 他早和父母、大舅母谈妥,却还故意拿这些瞎话诓骗自己,亏得园里那些姐妹还对他推崇备至,不过是一个好色之徒
一想到好色,不由想起昨夜母亲的婚前辅导,只觉得从头到脚,仿佛被什么灼烧了似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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